自2022年2月24日俄乌战争爆发以来,已经过去了三年多的时间,战争的进程充满了不确定性,局势变幻莫测,全球的政治和经济形势也日益紧张。初期,许多人认为俄罗斯将迅速击败乌克兰,但随着西方国家的全力支持,乌克兰展现出了强大的抵抗力量,逐渐稳定了局势。到了2025年,战争的形势开始逐渐明朗,俄罗斯在战场上的优势越来越明显,尤其是在乌克兰东部的战略要地,如顿涅茨克和卢甘斯克,几乎完全处于俄罗斯的控制之下。
这一局势的变化并非偶然,而是多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。从军事角度来看,尽管俄罗斯在战争初期遇到不少挫折,但随着战术的调整和兵力的逐步增强,加上其广袤的国土和强大的武器装备,俄罗斯的作战能力逐渐恢复,并在战场上取得了新的进展。从经济方面分析,西方国家对俄罗斯实施的严厉制裁虽然造成了初期的压力,但并未摧毁俄罗斯的经济,反而激励了创新和寻求新的发展道路。虽然一些分析人士认为“俄罗斯已定局”这种说法过于乐观,但从军事和经济两方面的变化来看,俄罗斯无疑已稳住了脚跟,短期内乌克兰逆袭的可能性微乎其微。
首先,军事层面的变化值得特别关注。经过几年的激烈冲突,俄罗斯的军事力量逐渐展现出了巨大的潜力。到2023年底,俄罗斯已成功控制了乌克兰东部多个重要城市,到了2024年,俄军进一步推进,直至2025年,基本实现了对顿巴斯地区的全面控制。俄罗斯军队通过高效的武器系统,如无人机、导弹和火炮,成功切断了乌克兰的补给线,并有效摧毁了乌克兰军队的后勤体系。虽然俄罗斯也面临西方的经济制裁带来的困境,但得益于强大的国内工业基础和来自伊朗、朝鲜等国的支援,俄罗斯在军事物资供应方面并未出现严重短缺。
资金投入方面,2023年俄罗斯的国防支出占GDP的比重已达到5.9%,几乎是战前的两倍,预计到2024年这一比例还将继续上升。与之相比,尽管乌克兰得到了北约的支持,但其兵员和装备损失惨重,且补给线不稳,后备力量严重不足,导致其在持续作战中的优势逐渐丧失。而俄罗斯则凭借庞大的资源储备和后备力量,能够持续进行长期消耗战,这使得乌克兰在资源和兵员上的短缺变得日益明显。
在经济方面,西方国家对俄罗斯的制裁在2022年引发了全球对俄罗斯经济崩溃的预期。SWIFT系统的排除、外汇储备的冻结以及能源出口的限制,似乎使得俄罗斯的经济面临灾难性打击。然而,令人惊讶的是,俄罗斯不仅成功应对了这一危机,反而在2023年实现了经济增长,GDP同比增长了3.6%,预计到2024年,增长率将达到4.2%,远远超过了欧洲大部分国家。
那么,俄罗斯是如何成功应对这些挑战的呢?首先,俄罗斯的能源出口并未彻底停止。虽然欧洲努力减少对俄罗斯能源的依赖,但实际上,欧洲依然需要俄罗斯的天然气和石油。尽管2023年俄罗斯在欧洲的天然气市场份额有所下降,降至15%,但俄罗斯迅速将出口市场转向中国、印度等新兴市场,从而保证了能源收入的稳定增长。特别是俄罗斯向印度的石油出口量在2024年显著增加,这一转变带来了丰厚的经济回报。
另外,俄罗斯还加深了与中国的经济合作,成为中国的重要经济伙伴之一。中俄两国的贸易额稳步上升,2022年中俄贸易额突破了1900亿美元,同比增长了30%。2023年,贸易额进一步增长至2400亿美元,而人民币结算的比例已经攀升至75%。预计到2025年,贸易额将突破3000亿美元,人民币结算的比例也将接近85%。此外,俄罗斯还扩大了与伊朗、印度等国的贸易合作,这些国家也开始普遍采用人民币结算,从而促进了人民币在国际贸易中的广泛使用。2023年,俄罗斯与伊朗的石油贸易几乎完全以人民币结算,伊朗则利用人民币购买中国商品,进一步推动了人民币的国际化。
为了应对西方经济封锁,俄罗斯将人民币作为外汇储备的主要资产进行积累。冲突前,俄罗斯的外汇储备中美元占据主导地位,而人民币几乎没有份额。然而,自2022年以来,俄罗斯迅速增加了人民币储备,2023年,俄罗斯央行的人民币储备首次突破687亿美元,超越了美元,人民币在俄罗斯外汇储备中的比例从不足1%飙升至30%。预计到2024年,这一比例将达到35%,到2025年可能接近40%。这一转变的原因不仅是由于3000亿美元的美元储备被冻结,俄罗斯不希望再次陷入类似困境,也与中俄经济联系日益紧密有关,人民币在贸易结算中的作用日益突出。
西方对俄罗斯的制裁虽然对俄罗斯经济造成一定影响,但同样给西方自身带来了巨大的损失。2022年,西方银行在俄罗斯的资产被冻结,遭遇了巨额损失。据国际清算银行统计,2022年初,俄罗斯企业欠西方银行的债务已达到1210亿美元,其中840亿美元是欧洲银行的债务。随着冲突的爆发,俄罗斯政府采取反制措施,将这些资产冻结,西方银行再也无法撤资。许多大型银行,如意大利的裕信银行和法国的兴业银行,面临着无法收回贷款的困境,部分银行甚至不得不以低价出售在俄罗斯的资产。
例如,在2023年6月,裕信银行将其在俄罗斯的资产以半价出售,损失惨重。到2024年,法国兴业银行和瑞士信贷也只能以极低的价格转让资产,最终这些资产被俄罗斯收购并整合进国内银行体系。这一系列操作实际上是“反向收割”,西方银行在俄罗斯的资金被低价注入了俄罗斯经济。
这些军事和经济举措使得俄罗斯在战争中逐渐稳住了脚跟。从军事角度来看,俄罗斯已经全面控制了乌克兰东部的关键地区,并基本实现了战略目标;从经济角度来看,尽管面临西方的严厉制裁,俄罗斯不仅成功应对了外部压力,还通过与中国等国的合作找到了新的经济增长点,保持了经济的稳定增长。预计到2025年,俄罗斯的GDP增速有可能达到5%,在能源、科技和农业等领域也有可能迎来新的突破,国际地位进一步提升。
全球范围内,人民币的国际化进程也在加速。2025年,全球贸易中人民币结算的比例有望从5%提升至10%,美元的霸主地位逐步受到挑战。西方银行在俄罗斯的资产损失使得其面临更大的地缘政治风险,未来的投资决策将更加谨慎。